。”
王氏还是这般,什么事都想推给柳逢春去做。
“白塔书院是京中有名的书院,若是从白塔书院退学,怕是会影响了容哥儿的求学。”
柳逢春这是想要将沈书容换书院的路子给堵死,之后若是沈书容受欺负了,想要换书院,王氏也要好好思量,好好想想。
“那就先这样吧,你先回去了,我乏了。”
王氏摆摆手,柳逢春起身行礼告退。
走之前,柳逢春还道,“张妈妈,您好好服侍母亲吧。”
“是,少夫人放心,老奴会的。”
张妈妈是个聪明人,明白柳逢春的意思。
因而柳逢春一走,她便道,“少夫人是个有孝心的,这以后您就多多享福就是了。”
王氏冷哼一声,柳逢春出身低贱能让她做侯府的主母已经是她开恩了。
孝顺她,那是理所应当的。
“你瞧着,沈佑文说的是不是真的?”
张妈妈一边给王氏捏肩,一边道,“这孩子看着小,也不像是会撒谎的。
老奴看他是在外面过苦日子过怕了,生怕您把她赶出去呢。
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若是将他留下,不过是添一双筷子的事。
可是对您来说,这可是博贤名的好机会。”
王氏微微眯起眼,觉得若是把沈佑文留下,时不时磋磨一番,倒是也解气。
“那边让他暂且留下吧,你派个人过去看着他,便让他在府里翻出什么风浪来。”
张妈妈闻言,喜不自禁,压下心中的欢喜道,“老奴有一个小儿子,十一岁了,还算机灵。
若是夫人不嫌弃,老奴便把他拨给他做贴身小厮。
这样,不管那人做什么,咱们都能知道。”
“嗯,随你吧。”
王氏闭目养神,张妈妈让几个小丫鬟进来给王氏捏肩捶腿,而她则回家接小儿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