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吃完,傅叙白让她先上楼休息,然后在楼下解决餐盘。待他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后,岑慕已经躺好在床上,准备入睡了。傅叙白进入卧室,看了眼时间,然后自觉关灯,睡到岑慕身边。他本以为岑慕已经睡着。
谁知,躺到床上没十分钟,旁边的人便恋案窣窣地挪动身体,靠到他身边。傅叙白自觉地把她搂到怀里面,沉声道:
“睡觉。”
身边的人却没他想象的那么老实。
岑慕吃饱喝足后,坏心思格外的多。
傅叙白在抱她上楼的时候就说过自己很有忍耐力,肯定不会在她孕期的时候做什么越轨的事情。
但岑慕天生就是来挑战他耐力的。
她窝在怀里面,不老实地钻来钻去。
傅叙白低头看她,然后胸口上下地起伏了下,指尖略微用力地捏了下她臀部,警告道:
“老实些。”
他手劲不小,岑慕猝不及防地吃痛,低呼一声。她此刻还钻在傅叙白的怀里面,头发有些微微乱,只感觉他刚才就是故意的,此刻那处皮肤肯定是红了。
她不解气的在他胳膊上扭了下,“傅叙白,你是怎么对待孕妇的?”傅叙白被她拧着,也不气,就任由她撒气,只是懒散勾唇:“那处肉多,不怕疼。”
岑慕”
她气的不轻,又没办法消火,最后在他怀里面蹭来蹭去,就是故意折腾他,不让他早点睡觉。
傅叙白一开始还能忍着,后来被岑慕蹭的火大,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岑慕不睡觉,故意用手比划着他最近腹肌锻炼的有没有懈怠。她指尖轻微触上去,感受着上面的触感。
“傅叙白,你最近有没有偷懒?”
几秒后。
头顶上方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
“没有。”
岑慕:“好像手感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傅叙白不语。
岑慕:“你每周还是会去健身?”
傅叙白:“嗯。”
岑慕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傅叙白这次却是有些强硬的拉住她的手,把她压在胸膛前,声音低哑地说道:
“别乱碰。”
岑慕先是一愣,然后像是有些了然。
她眨了眨眼睛,问他:
“你不舒服了?”
傅叙白不回答她,只是闭着眼睛睡觉。
他既然答应了岑慕,就自然不可能会做些什么。为了让岑慕放心,傅叙白这几日就连冷水澡都没有去洗。岑慕撩拨着他,他就硬生生地忍着,直到忍的不难受了,然后才放松下来。可他越是忍着,岑慕却像是变本加厉。
她很少见到傅叙白这么认真克制的时候,又想着他答应自己的事情,估摸着这人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但傅叙白的确说到做到。
这几日,无论岑慕怎么撩拨,他都依然不碰她,把戒色做到了极致。岑慕后来觉得无趣,便不再逗他了。
过了一周,今日便是傅航的婚礼。
岑慕怀着身孕,还要去参加婚礼,身边人都是小心再小心,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可岑慕却不太在意,她在婚礼上依旧是玩的开心,只是有一道视线却一直在注意着她。
岑慕穿着长裙,肚子微微凸起,笔直的长腿轻微交叠,状态看起来很松弛,完全没有孕妇的疲惫感。
她被养的极好,像是一朵浓郁盛开的花,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精心灌养过的痕迹。
若不是仔细看她腹部,一般人看她状态,可能还真的不能发现她此刻是个孕妇。
除了嗜睡,岑慕便没有其他症状了。
等到婚礼结束,江城那帮小姐妹本来是按照惯例想叫岑慕再去参加庆祝party的。
可这一次,岑慕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傅叙白拉住手腕,带上了车。车上。
岑慕有些怨念地看他,“你这么着急拉我上车做什么,我还没回答她们要不要去呢。”
傅叙白松了松领带,耐心回复道:
“你现在是特殊时期,不适合去那些太聒噪的场合,这也是为了你考虑。”言下之意,此刻这状态,岑慕不能太贪玩,否则也对养胎不利。而且那种party,到处都是香烟和酒精。傅叙白也不会放任她身处那种场合。
平日在家,傅叙白都是戒烟状态,不让岑慕闻到一丝烟气。可若是别人,未必能做到他这样的素质。
岑慕倒也是知道这个道理。
只是,她怀孕已经在家里面憋了好几个月了。这么安逸的日子,过久了,也是无聊。
由于家中有傅叙白这个人物在,就连江卉都不敢随便给她打电话叫她出去鬼混,就怕惹到傅叙白不开心。
见岑慕在旁边闷闷不乐,傅叙白轻笑握住她手掌,“还有几个月,再坚持一下。”
岑慕闷道:
“时间过得也太慢了。”
傅叙白:“回家泡个澡,对心情也好。”
岑慕没有办法,也只得听他的。
到了家,傅叙白便为她在浴缸里面放好了洗澡水。水里面放了玫瑰花瓣浴球,岑慕坐在浴缸中,感受着泡泡浴给自己带来的恣意享受。
她扎着花苞头,脖颈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