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一个有七情欲的凡人。
“别闹。”
“亲不亲嘛。”
贺西洲要走,沈晚星还抓着他的衣服,甚至是站起来了。她的背贴着休息室的门咔嚓关上了,她拦在他面前宛若一个女流氓。
眉眼含笑,粉面含春。
“小叔,我觉得我得病了,我也有肌肤饥渴症,很想要时时刻刻亲你。”
她什么话都敢说。
大胆撩拨,贺西洲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见识过了。
贺西洲紧紧抿着薄唇看着她,他心里涌现出了一股躁动,他伸出大掌将她的双肩禁锢住,薄唇亲吻住了她的红唇,双手撑在了她的头侧。沈晚星也毫不害羞,
她就那么抱着他的腰部,勉强仰头承受着男人炽热的吻。
鼻息温热,缠绕在一起。
男人身上的冷木香一阵一阵地蛊惑着她的心。
她似乎真的得病了。
她居然从内心地想要贺西洲。
空气中的气温上升,沈晚星的手摸到了他的衬衣扣子,被男人反剪到了身后,不准她作妖。
“唔……”
她几乎是喘不过气了。
沈晚星这才明白男人是在教训她,这样激烈地夺取她的氧气要她求饶再也不敢了。
她的手指抓挠着休息室的门,可是手腕上的大掌却死死的紧握住,不让她有空来推开他。
贺西洲的气场强大,眼底黑沉。
“小叔……”她错了。
晚了。
她唤醒了沉睡的凶兽。
“咳咳……咳咳……”门外传来了刻意地咳嗽声,还有说话的声音,“陆小姐,我们贺总……”
林原拦在了陆纯的面前。
她从林原遮遮掩掩的态度上感受到了一股不正常,是不是贺西洲藏着的那个女人在办公室里?
“我是来给阿洲送补汤的,你拦着我做什么?”
陆纯坐在轮椅上,她身后跟着一个女佣推着她的轮椅。
一打开总裁办公室的门,空无一人。
她眼神看向那扇紧闭的休息室门,隐约能够听到男人闷闷的低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