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已经在自己的陷阱中,如今他更享受的是看猎物垂死挣扎乞求自己放过的模样。
塌上的少女似是听见了声响,翻了一个身,随即便不再动弹了。严煊脚步轻缓的走过去,掀开月白色的床幔。自从刚刚知道刘代元欺骗自己后,似乎他看到的一切都是她根本不爱自己的证据。
原本两人成婚应该用大红色的床幔,礼制不可违背,但刘代元偏偏喜欢月白色的,两人便只将大红色的帐幔挂了一日,第二日便换上了月白色的。当时自己只是顺着刘代元的想法,并未有其他的想法,现在看来,却是心中多有不满,想要一起报复回来,方可解开自己心头的恨意。抬眸望去,少女恬静的睡颜映入眼眸,严煊将视线落在人冷白纤细的脖颈上。
原本按照他的打算,刘代元进宫后,她的脖子应当是带着绯色的。自己会用链子将人锁起来,偶尔碰撞的话,冷白的肌肤也会变成粉红色,看起来定是十分惹人怜爱。
而不是现在的冷白和吹弹可破。
这种想法始终盘踞在他的脑中,久散不去。突然发现了一些自己从未尝试过的东西,严煊微微挑眉,起身将自己袖中的手铐放回了盒子中,转而轻轻翻找,最后从底部拿出来了一个圆形的链子。他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觉得有些重了,有些遗憾的放了回去,又重新拿起了一个银制的链子。
这一件虽然看着十分的牢固,链条也比之前那个更加的粗,可放在手里却是轻了不少。
许是制造的时候花了不少的心思,这个链子在光下泛着小碎光,像是夜晚闪烁的星星,漂亮极了。
严煊这才满意,心中的想象已经占据了所有,他甚至来不及将盒子关上,便重新做回了塌边。
塌上的少女应是听到了什么声音,翻了个身,这下是完全的将自己的脖颈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原本幽沉的眼底渐渐浮现些许光芒,严煊伸出手抚摸少女的脸颊。一开始,他也能察觉出来这个出身高贵的世家女或许只是将自己当做一个玩物。
可她总是对自己好,自己没有理由的沦陷进去。现在看来,或许她喜欢的是温润,但自己却不是,这样的话,自己就只能动用现在的法子。
眸底的光亮暗了些,严煊拿起链子正准备将其带到少女的脖子上时,身下的少女发出几声娇俏的哼唧。
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撒娇一样,严煊低眸看向身下的人。“陛下?“还带着些困意,但刘代元闻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清冷松木味道,下意识的抱住人的手臂,撒娇道,“陛下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是不是睡了很久,陛下怎么都不叫我起来,都怪陛下,我晚上都要睡不着了。”
身下少女的小嘴喋喋不休,似是对自己有很多不满,严煊觉得似乎让刘代元眼睁睁瞧着自己被锁住似乎更加好一些,便耐着性子回答。“没有睡很久。”
“朕也刚回来。”
“朕多要几次,你晚上便不会睡不着。”
“好吧。"刘代元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觉得身子舒展开之后,这才缓缓开口。“陛下,"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直紧紧的抱着严煊的手臂,生怕男人和刚刚一样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等严煊离开之后,她也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虽然自己和林萧的事情是自己在失忆前做的决定,自己可以不告诉严煊,但是自己欺骗严煊自己没有恢复记忆的事情是不对的。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总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现在想一下,自己的想法当真是幼稚极了。两个人在一起,不仅仅只有喜欢就可以,还有两人之间的信任、彼此之间的支持,这都是很重要的。
所以她是想清楚要将含蓄的给严煊道歉,想清楚了之后才睡着了,不然她是怎么也睡不着的。
“怎么不说话了?"严煊伸出手来,缓缓的抚摸人的头发。有一缕头发因为被压在了身下而压出了褶皱,严煊轻轻的将这一缕头发揉了揉。
“陛下,"再次开口,刘代元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对严煊的愧疚。“我想和陛下坦白一件事情,"刘代元闷闷道,“我不应该骗陛下的。”“你骗了朕?"没有被刘代元抱住的手臂一僵,严煊面上的表情却依旧,甚至带了些笑意,“不妨说说,都骗了些什么?”在等待刘代元回答的过程中煎熬极了。
他根本没往中午的事情上想,见怀中的少女委屈极了,他还以为是更大的事情。
“我中午不应该骗陛下我没有恢复记忆,其实早在成婚之前,在林太医的帮助下,我想起来了一些事情,但是因为一开始我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想起来,再加上我对这件事情感到陌生与害怕,这才没有将此事告知陛下,所以中午陛下询问我的时候,我才下意识的回避了陛下的问题。”见人没什么反应,刘代元又蹭了蹭人的手臂,委屈道,“陛下走后,我好愧疚。”
“陛下对我好,但是我却瞒着陛下…”
明明想清楚要道歉的时候并没有多想哭,可是此时此刻,刘代元的泪水根本止不住,像是脱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沾湿了严煊的袖口。见人仍是没有反应,刘代元泪眼朦胧抬起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没有回应是严煊惊讶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