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忘记了曾经和自己在校园内缠绵的一年,现下听到这话,严煊更生气了。生怕喝药,刘代元乖乖巧巧的坐在一侧,不敢开口。五日后。
严煊送刘代元出宫,两人分别时,刘代元很是不舍,偷偷亲了严煊一口。“陛下何时来?"刘代元可怜兮兮,嘟嘴,“我会想陛下?”“想我?"严煊气极反笑,指着马车内一堆衣服首饰,“若不是见到这些,朕就信了。”
“既然你想,那我便每日去刘府,如何?"严煊使坏一般凑到人耳边吹气,“等着我。”
“还是不要了,"想起昨晚的荒唐,刘代元还觉得大腿打颤,她轻咳一声,挪开视线,“我们还是得收敛一些,不能太放纵。”严煊想,自己如今还是念着人失忆不敢,甚至不过才发挥出了六成的力。又腻歪了一会,严煊这才看着装饰华丽的马车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再转过身,他面上温柔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薄凉。“她来了吗?"严煊冷笑,“来了好,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的账,也该算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