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雪白的脖颈之间,带着无尽的暧昧和缠倦,严煊的手慢慢的滑到少女的大腿上,“想吗?”熟悉的感觉蔓延着,刘代元当即软了身子,可当男人的手继续往上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双手抵在严煊的胸膛上。“我…她小声,“我今日身子不舒服,太医说最……严煊停下手上的动作,“今日?”
“不是今日,"刘代元硬着头皮,“可能这段时间都不行了。”话说完后,刘代元不敢开口,等着人的回复。“那便好好休息。”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严煊起身将衣裳穿好后,竟又开口问道,“需不需要我帮你?”
愣怔后反应过来,刘代元的脸变得通红,“不、不用。”“无妨,“男人笑的漫不经心,“明日休沐,无事可干。”无事可干就在这调戏我吗!
刘代元心中愤愤,吐槽男人是愈发的不要脸了,可偏偏她还没法做什么,只能好言好语的相劝。
劝到最后,自己也有些累了,窝在严煊的身侧睡着了。见人没了声音,严煊面上的笑意止住。
看来,确实是恢复了记忆。
本以为自己真正确定这件事后会很生气,但今晚听了刘代元说的话后,倒是没有预想之中的愤怒。
孩子?严煊唇角勾起一抹笑,孩子算什么。他只要刘代元。
将自己的手贴在少女微微微发热的肚子上,感受着自己掌心传来的温度,严煊这才闭上眼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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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丑,"看着手中自己雕刻的玉佩,刘代元微微蹙眉。她想着给人雕刻一枚玉佩,这样也能和自己的那一块凑成一对。然后等着严煊生辰那一日,用一些甜言蜜语将人哄得高兴了之后,再将自己恢复记忆这件事告诉严煊。
至于要不要和人道歉,刘代元想了好几日,还是没有想好。其实打心底里来说,她还是觉得自己在这一段关系中并没有犯什么错。两人本来好好的,是严煊自己太过粘人,总是约束着自己,让她觉得不自在,她实在无法忍受之后,才和人分开的。若是他不那么粘人,自己才不会和他分开。毕竟那张俊脸是谁都抵挡不住的。
玉佩雕刻了一半,刘代元又开始想,既然自己已经打算把孩子生下来,那么一些东西也得开始准备了。
男孩女孩的都不要紧,刘代元觉得无所谓,但后来知道如果是女儿的话,长得向父亲的概率大一些。
严煊在侧殿看奏折,刘代元便小心翼翼趴在床边,盯着人的脸看。她自己长得也不丑,容貌也曾是京城第一,可是一一殿内的男人醉玉颓山,一举一动都让人的心止不住的怦怦跳。刘代元正看的入神,却冷不丁的对上严煊含笑的眸子。“偷看做什么,想看便进来,"严煊走出来,将人领进殿内。“我怕耽误陛下看折子。”
刘代元小声,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了严煊的身侧。“不耽误,"严煊替人暖和着手,“你在这里,我更欢喜。”许是之前在一起时听过这样的情话,刘代元每次听到,总会觉得身子僵硬,不敢抬头看人。
“陛下,等你生辰那日,我有话想对你说。“陪着人坐了一会后,刘代元一边磨墨一边道。
“那朕等着,"严煊微扬唇角,“别忘了我的生辰礼物。”刘代元点点头,手上的动作比之前快了些。严煊生辰那日,太阳比平日里都要暖融融。刘代元本来在殿内收拾给严煊的生辰礼,听到宫女们在外闲聊,想起了林萧让自己多晒太阳的事,便收起东西,走到殿外。她伸了个懒腰,顿时觉得浑身都顺畅了不少。对上青烟的视线,刘代元眨眨眼睛,直到自己又要喝安胎药了。在喝了第一碗之后,刘代元便接受了自己要喝药的事情。其实她心中对此事有芥蒂,但如今她和严煊还未坦白,自己的芥蒂也只能埋藏在心底,等时机成熟了之后才能说出来。她想着,等严煊生辰礼过完了之后,她定是得将人狠狠地凶一顿!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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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将歇。
西方天际的斜阳将整片天空晕染成了粉红色,刘代元站在窗前,欣喜的招呼严煊来看。
“稳重一些,"严煊双手扶着人的腰,“小心跌出去。”“才不会呢,"少女的嗓音带着娇嗔,“你快看呀,漂不漂亮?”严煊下意识将视线放在刘代元身上。
夕阳的余晖将少女白净的小脸映得更加耀眼夺目,一双圆润的杏眸满是欢吕。
“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很美。”
严煊向来不喜欢太过热闹的场合,可无奈这是他登基之后第一次过生辰,无奈也只能在宫中举办宴会,邀请那些朝堂大臣和世家贵族进宫,一同为他庆贺生辰。
花园内,灯光明亮,人们纷纷落座,等待着严煊和刘代元的到来。两人来后,众人行礼,之后便清楚的看到了帝后两人手牵着手的样子。那些上次进宫的世家女,此刻也没了上次的心思。先不说上次进宫的女子现如今还被陛下幽禁宫中,再看看如今陛下和皇后恩爱非常的模样,就算进宫,自己定也是个不受宠的。宴会上十分热闹,曲水流觞,大臣们纷纷起身,严煊也淡淡的举杯回应。“陛下笑一笑。"刘代元看着人冷淡的神色,抬起袖子小声道,“陛下不笑,他们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