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榻上发狠的要她。她心急如焚,也顾不得羞耻,赶忙惊呼着让梁九功去请太医来。很快太医就匆匆赶来,隔着幔帐,吴雅抓住皇帝的手腕绑紧天丝,让太医悬丝诊脉。
“娘娘,这,万岁爷正在与您交.合,气息打乱,奴才把不准,但猜测万岁爷服用了过量的烈性催情之物。”
“那.啊.那该如何让万岁爷恢复神智”
“奴才立即给万岁爷指尖放血,可还得靠万岁爷尽快纾解才是。”她羞得满脸通红,只能让太医尽快放血,再用自己给皇帝泻火。从亥时到天已大亮,吴雅已然数不清这是皇帝第几回宣泄在内,此时她疼的抱住了皇帝的脖子,浑身都忍不住颤抖。皇帝终于再次宣泄,喘息着趴在了她的颈窝沉沉睡去。她不敢吵醒皇帝,只抱着皇帝与他一道沉沉入睡。也不知过去多久,吴雅苏醒之时,天都黑了,帐幄内的血腥气息和尸块早就消失不见。
此刻皇帝正在给她那里擦拭消肿止痛的药膏。吴雅疼的直掉泪,不用猜就知道自己伤的有多重。“玛璟,朕没碰旁的女人,昨夜朕只想等你回来。”“朕失去神智间,险些被那贱婢蛊惑,她装成你,可你的味道朕都记得。“那些狗东西统统去领了罚,再发生此事统统赐死,对不起,朕保证,今后再不会发生此等龌蹉之事。”
“啊?臣妾怎么不知道自己有味道?臣妾从不熏香,也不佩戴香囊,哪儿有味道?”
被皇帝说她身上有味道,吴雅赶忙低头细嗅。可她身上全部都是皇帝留下的味道,霸道的沉水香夹杂着身上黏腻之物,都是皇帝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有,你从里到外都是朕留下的气息,朕今早才要过你。”吴雅脸颊腾的烧红,淬了一声,转头捂着脸不去看皇帝一本正经的脸。皇帝替她擦好药膏之后,就起身披衣。
她听到皇帝在小声吃东西,于是转过身准备也吃些充饥。可她才转身,顿时疼的直抽泣,可也看清楚皇帝究竞在吃什么了。皇帝正在吃柿子,那些放在篮子里的柿子都摔裂口了,有的都已严重变形。皇帝手边还放着一个梅瓶,梅瓶里放着她带回来的野柿子,只有零星几颗疏果悬挂在枝桠上。
“别吃了,昨儿我都丢地上摔坏了,一会该闹肚子了。“吴雅嗓音嘶哑道。“无妨。”
皇帝摘下一个插在梅瓶枝桠上完好无损的柿子擦拭干净,递给坐在床边的她。
吴雅接过柿子,与皇帝一道吃起来。
紧接着膳食也被送入帐幄内,她整整在帐幄内躺了四五日,才勉强能骑马,却也不敢骑太快。
这日,她在与皇帝用午膳,李德全来报,说皇贵妃求见,说是来请罪。“万岁爷,皇贵妃现下正跪于帐幄外等候。”皇帝并未抬眸,只继续给乌雅氏夹菜。
李德全瞬间明白万岁爷的意思,垂着脑袋出了帐幄。吴雅心心里明白,皇贵妃在借着彩星爬龙床来固宠。只是她无法原谅,皇贵妃竞然不顾皇帝的龙体安康,唆使彩星用下三滥的药伤害皇帝。
她罕见的没有在皇帝面前替皇贵妃求情,而是默然与皇帝一起用午膳,并睡午觉。
待到吃过点心之后,她才施施然出了帐幄内。皇贵妃正跪在烈日下,见乌雅氏前来,下意识要起身,却又满眼羞愧,无地自容。
“玛璟,本宫知道解释也无用,但本宫还是要与你说清楚,彩星爬龙床并非本宫授意,本宫本意是让她与彩玉一道来相看侍卫,本宫可以用佟佳一族的荣耀起誓。”
“娘娘,你知道我的底线是家人和皇帝,旁的我从不在乎。”吴雅今日当着皇贵妃的面,再次重申了自己的立场。梁九功忽而皮笑肉不笑的从帐幄内踏出,朝着跪在地上的皇贵妃福福身。“娘娘,万岁爷口谕,让您滚回紫禁城,并谕令钮祜禄贵妃今后与您一块协理六宫之事。”
“万岁爷,臣妾治下不严,罪该万死,求万岁爷息怒,给臣妾改过自新的机会可好?”
听到表哥让钮祜禄氏族那贱人与她一起打理后宫,而非帮她协理后宫,皇贵妃彻底慌了神。
今后她在紫禁城里的权力将彻底被钮祜禄氏分走一半。她在紫禁城里唯一有点盼头的就是位同副后的权力,表哥简直在要她的命。皇贵妃急的直掉泪,忍不住抓住乌雅氏的手腕。“玛璟,看在本宫素来对你宽厚的份上,可否帮忙求表哥网开一面,就这一回,再不会有下一回了。”
“佟素媛,再不滚回紫禁城,就立即滚回佟家。”皇帝的怒喝声从帐幄内传出。
“表哥息怒,臣妾这就滚,求您饶恕臣妾治下不严之罪。”皇贵妃被表哥的话吓得面色煞白,边哭边着急起身。“玛璟,本宫已灭了彩星九族,还将本宫身边年轻的宫女统统给打发走,只让四十岁以上的老嬷嬷伺候,今后再不可能发生此等意外。”皇贵妃吓得战战兢兢起身,表哥这回真是勃然大怒,她已经许多年没见到表哥发这么大火了。
上一回还是孝昭那贱妇算计表哥之时。
她失去一半掌管紫禁城的权力,愈发焦急,于是悄悄的将乌雅氏叫到一旁。“玛璟,本宫并非在挑拨离间,可那钮祜禄氏与她姐姐孝昭皇后一样,都不是好货色。”
“当年孝昭皇后一早就看出表哥对你有意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