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
他笑起来挺好看,顾语筠心神一荡,就听容观止又补了一句:“顾家现在如日中天,只要你执意留下,二弟纵使是疯了,也不敢赶你走。”
容观止的一番话没什么问题,就是让人说不出的不舒服。
顾语筠盯着容观止看了一会儿,这才弯起唇角笑了下:“那天和容大少电梯门口一别,我想了很多事。”
容观止微微蹙眉。
“比如为什么容大少明明年轻有为,却没有在公司坐上一把手的为止,又比如……容大少为什么在门口来人时急于澄清。”顾语筠的眼神说不出的清澈,看向容观止的眼神却无比通透,淡淡道:“是因为您的病,是吗?既然如此,您其实该对我客气点,毕竟正如您刚刚所说……只要我想,我是有本事留在公司,又或者是留在容家的。”
容观止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许久方才轻
笑了一声,单手压在顾语筠身侧,结结实实地封住了顾语筠的去路:“顾大小姐说笑了,我的病未必无法痊愈,可是顾小姐在众人心中留下来的印象,倒是覆水难收。”
他们离得太近了,容观止带来的压迫感让顾语筠不舒服地偏了偏头。
就在顾语筠要将人推开时,容观止已经自然地松了手,微笑道:“期待你在法务部的表现。”
顾语筠看着这人又人模狗样地和自己说话了,眉头微蹙没好气道:“那还真是多谢容大少了。”
容观止没什么表情,径自让开了顾语筠面前的路。
直到上了电梯,顾语筠方才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刚刚仿佛被大灰狼盯上了。
原著里头,容观止也是个病秧子。
起初容家将这件事瞒得很好,只是相较于容天邑,容观止从未在公司被委以重任。
当时还有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在为容观止鸣不平,毕竟这位容大少年轻有为,工作能力也没什么问题。
后来不知道哪一天,容观止心脏不好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再往后,人们看容观止的眼神就添了三分嘲弄——
原来这位容大少看起来好好的,随时都有一命呜呼的危险啊。
难怪……
难怪容家什么都不曾给他。
顾语筠想起那天电梯里面的一切,轻轻摇了摇头。
容观止……看起来距离病情发作被众人发觉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