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还真没往这个方向想,她怔了怔,道:“总不能是因为我曾经追过容天邑吗?”
听到容天邑的名字,容观止微微蹙了蹙眉,却还是道:“不应该,没什么关联。”
“对啊,我也觉得没什么关联,那是为什么?其实我也想不通,毕竟我觉得你人挺好的,我们两个回家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过格的举动,如果只是说因为容天邑所以连带了,那么也太没道理了。”顾语筠忍不住道。
“所以这个问题还是要想清楚,你和家里的关系好不容易融洽了一些,我并不希望因为我们的事,让你再次被迫离家。”容观止道。
顾语筠怔了怔,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为什么会这样为我考虑?”
容观止含笑摸了摸顾语筠的头,神色十分温柔,说出的却非常不是人话:“当然是出于老板对打工人真挚的关怀与爱。”
我可去你的真挚的关怀与爱!
顾语筠在心底把容观止从头到脚骂了个遍,心说早晚有一天要从这个混账口中套出真话来。
容观止看起来很是平静,打了个电话出去,半晌方才对顾语筠点了下头:“你可以开机了。”
“恩?”
“说手机没电所以关机了就行,你家里那边我打好招呼了。”容观止哭笑不得:“以后别关机,伯母急坏了。”
顾语筠难以置信地看向容观止,神色有说不出的复杂,半晌方才道:“谢谢。”
容观止摸了摸顾语筠的头:“记得口径了吧?你是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今晚是要为了项目彻夜不休的。”
他们离的很近,暖融的热度仿佛从空气中蔓延到了顾语筠心底。
顾语筠轻轻吸了口气,感觉自己真的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