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即便现在也一样，你没有被扫地出门，这已经让顾妍妍很难接受了。”容观止平静道。
“她自己也是这样说的
，”顾语筠沉默了一会儿，补充道：“有一次她情绪失控，不小心说出口的，我哥差点当场给她扭送到心理诊所去。”
容观止莞尔。
“这个给你看下。”他随手将一份报表抽出来，递给顾语筠。
顾语筠眼尖，一眼就看到那报表下面还压着一份文件，她倒是没问，只拿过报表认真看了一遍，这才道：“这业绩不是不错吗？”
“确实不错，”容观止颔首：“但是公司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创新性的项目了，所以父亲做了个决定。”
容观止的笑容懒懒散散的，将压在下面的那份文件也抽出来递给了顾语筠：“你看下。”
“是商业机密？”顾语筠小声问道。
“算是。”容观止轻笑，似乎是猜到了顾语筠要问什么，自然道：“给你不算，你是自己人。”
顾语筠闷笑一声，垂眸去看，下一秒她就怔住了：“这……”
这赫然是一份股东会召集，召集人是容唐，议题是要建立双线汇报制度，其中业务部门改成了向容天邑汇报。
“狡兔死良弓藏，这是他们的打算。”容观止依然在笑，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顾语筠沉声道：“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