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问题——
“她问我你喜欢过什么人。”
顾君城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良久方才不动声色地松开：“那你……”
“你和我说过吗？”容观止反问。
顾君城打量了容观止一会儿，这才笑了：“是，没说
过。”
容观止似乎没多想，又似乎懒得多问，只淡淡应了一句：“那是你的事，我本来也不是八卦的人。”
顾君城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他只是静默地看了顾语筠许久，第一次庆幸顾语筠此时没醒来，他看向容观止，道：“我之前一直想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容观止蹙眉看过去。
“你的心疾挺长时间没发作过了吧？”顾君城看向容观止，平静问道。
容观止的动作微微一顿，眉头跟着蹙紧。
“你最初认识我妹妹，到底是因为什么？之前我以为你们是一见钟情，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是我误会了。”顾君城的语气愈发冷淡：“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在一起的？我们是朋友，我希望你可以……”
“不是因为喜欢，我们为什么要在一起？”容观止打断了顾君城的话，毫不犹豫地反问。
顾君城的脸色难看的要命，许久方才道：“但愿如此，容观止，但是你知道我的性格，如果我没有证据，我根本就不会问这个问题……”
“什么问题？”顾语筠从昏睡中苏醒，只觉得头疼得厉害，陡然听到顾君城的声音，她下意识开了口，抬眼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