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深意,偏偏让容唐不寒而栗,他说:“你刚刚没回来那会儿,我们和你们家的几个保姆都聊了一下,闲话,没别的。”
……闲话。
保不齐那时候酒窖的事情就已经问出来了。
容唐只觉得自己的牙关都在打颤,他死死闭了
闭眼,低声道:“行,我知道了,这是您们的权利,不用和我说。”
田季礼似乎是低低笑了一声。
酒窖看起来挺空旷,容唐站在中间,也没说什么,只是示意道:“都是陈年的酒了,没什么好看的。”
“是吗?”田季礼在酒窖里面转了几圈,脑海中想着顾语筠之前传过来的图,一边随手在墙壁上摁了摁。
注意到田季礼的动作,容唐的脸色愈发难看了,却很快压抑了下去:“这里面冷,我一把骨头受不住,如果没什么事就先上去了,你们可以慢慢转。”
“别急啊容先生,刚刚下来时我就觉得奇怪,在院里面兜了一圈,但是现在好像还是在主宅下面,现在想想,或许是因为这里还有一条通道,只是不在这儿。”田季礼打着机锋,一边笑着推动了一面墙。
容唐的脸色几乎瞬间变了。
而一切都已经晚了——
那看似和砖块融为一体的门已经被旋转着推开,露出后面狭小的空间。
最角落的地方,正是一个保险柜。
它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少年。
而田季礼仍在笑着,看向容唐道:“容先生,巧思。”
容唐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