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少顷，莫悠悠重新开口：“陆夜沉，明天我会向你提出离职申请。你记得叫栖总批一下。”
“……”陆夜沉蹙眉，居高临下看着莫悠悠，“为什么？”
“不为什么。”莫悠悠磨了磨后槽牙，“因为我在你们陆氏待不习惯，因为我从入职后就一直在经历职场霸凌。因为大家一直在骂我是空降兵，因为我不想再挨骂了。想离你远远的。”
最后一句‘离你远远的’莫悠悠说得几乎歇斯底里，连眼泪都喊了出来。
陆夜沉一怔，回想起今天栖元在自己面前对莫悠悠的那番夸奖，现在只觉得嘲讽。他扯唇一哂：“莫悠悠，你好好听听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话，工作夹带私人情绪，这是一个正常的上班族该说的话吗？”
“我没有。”莫悠悠抬手一抹脸颊上的眼泪，愤愤道，“谁说我带私人情绪了。陆夜沉，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活该接受那些霸凌的。”
“你这还不叫带私人情绪？”陆夜沉也被莫悠悠说得有些生气，“现在的职场上，有哪一个人没经历过职场霸凌你告诉我？你在这个时候不用实力说话，却选择退缩？你之前怎么和我保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