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南晚晚就已经整个人愣在了那里,“时闻,你……”
“你别误会!”他赶忙放开了自己的手,双手紧张的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看着她慌乱的解释,“这是朋友之间的拥抱,我看你那么憔悴,想鼓励一下你。”
时闻快速的说完,就猛地转身离开,丢下了一句,“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南晚晚看着
他的背影,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这么慌张做什么,我话还没有说完。”
她过去关上了窗户,去看了一下两个孩子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很快的过去,第二天一早将两个孩子送到学校以后,南晚晚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一个公墓。
公墓的位置在山顶,车都有些上不去,后半段只能她自己走上去,南晚晚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到达墓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墓园里面弥漫着一阵冰冷的气息,她站在那里,将自己准备好的菊花放在了一个石碑前,双腿一弯,就直直的跪在了那里。
“爸!”这个亲切的词语刚一出口,她的泪水就砸在了地上,“女儿不孝,这五年来,我都没有来看过您。”
南晚晚弯腰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擦了一把眼泪,“二不孝的是,女儿没用,现在还没能查清楚您当年去世的内幕,我觉得……我觉得您的身体这么好,不会忽然……”
她没有再说下去,声音哽咽不已,“所以,我回来了,这就是我的三不孝,我没听您的话,永远待在国外。”
“那样的话,我怕等到我也走了,没有颜面去见您,请您原谅…原谅我这个不孝的女儿。”
这句话说完,她几乎已经是泣不成声。
脑海里还是父亲的音容笑貌,仿佛从未离开,可是冰冷的现实却告诉她,这都是她的幻想,她的父亲,永远也回不来了!
“爸,我好想你。”南晚晚不住的抽噎着,“我真的好想你啊!”
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她的声音飘了很远才散去。
南晚晚跪了很久,起身的时候膝盖都几乎已经疼的站都站不稳,她扶着旁边的石柱,勉强靠在了那里。
“吆,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啊!”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了过来,南晚晚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是谁。
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过刺耳,南柔月!
南柔月戴着墨镜和口罩,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有些不屑,“想不到你还舍得过来看看你这个可怜的父亲,不知道他看到你这个白眼狼,该是多么生气啊!”
“五年了,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呢!”
她们上次在餐厅见过一次,南柔月可是时时刻刻记着那个时候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只是一眼,就已经再也忘不掉,她南晚晚凭什么可以独占?!
她不配!
只有她南柔月才配跟那个男人站在一起。
“你别一口一个白眼狼,要说白眼狼,你才是实至名归,我可比不上。”南晚晚的神色冰冷,握紧了手指。
五年前的事情,他们忘了,可是她永远不会!
听她这么说,南柔月摘下了墨镜,得意的笑了笑,“你现在还这么恨我,还是忘不掉五年前的事情,是不是还是不甘心啊?可是没办法,你输了。”
“输的彻彻底底。”
五年前她会输给自己,五年后的今天,依旧也会。
想到这里,南柔月的脸上有些得意。
“柔月!你等等我。”一个女孩从南柔月的身后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亲昵的挽住了她的手臂,看起来两个人的关系不错。
女孩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南晚晚,忽然噗嗤一笑,略显可爱的脸上却带着尖酸刻薄的笑意,“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那个什么被你们逼走的南晚晚?”
“是啊。”南柔月拿着墨镜指了指她,像是在谈论一件笑料,“在自己父亲死的时候还在酒店跟别的野男人你侬我侬,现在还有脸来这里,你说好笑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