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
“是吗？我对咖啡还好。”
这句话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周奕辰，自己不是她。
“月月还好吗？”
周奕辰问完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笑了，怎么可能还好呢？怎么可能呢？
“她应该还不错，跟外公外婆在一起会很开心。”
周奕辰瞬间红了眼眶，放在桌子上的手攥成拳，用力到颤抖。
两个人一时间无声很久，周奕辰抬手捂住眼睛，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在对方面前失态。
“她离开的时候痛不痛？”
“对于她来说，那种痛微不足道。”
周奕辰想问问自己的月月是因为什么离开的，他查了很久，根本查不到。
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不敢开口，他害怕听见的答案会让自己疼的心都碎了。
“是我不好，我那时候为什么要去留学，要是那时候我没有走，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林晚月没有回答，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谁也不能保证当初周奕辰留下来会对事情的发展有影响，但是也不能保证没有影响。
或许是互相救赎的小甜文，也可能是爱而不得的虐文。
周奕辰靠在椅背上，目光没有焦点的看着窗外的行人，不知道在回忆什么。
“我这次回来之前想了很多，想月月有没有长高，还是不是那么爱哭，有没有谈恋爱，还有能不能接受我的喜欢”
“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