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个令温氏惊骇的问题。
温氏心中狂跳,瞳孔放大,近乎掩饰般地反驳:“你当然是你爹的孩子,是定北侯的唯一的嫡子,别胡思乱想。”
陆子良垂下眼皮,掩盖住眼中的痛楚:“哦,是吗?那就好,只要我是爹的孩子就好。”
“子良,你记住你是定北侯的孩子,日后的定北侯,你一定要坚信这一点,娘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混淆侯府的血脉,你爹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没人敢骗他。”温氏近乎疯狂地抓住陆子良的手臂,一定要他点头。
陆子良沉默良久,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世人都说知子莫若母,岂知做孩子的同样也了解母亲,温氏的反应已经告诉了陆子良真实的答案,他是个令人憎恶的奸生子!
他觉得自己太可笑了,鹊占鸠巢了这么多年,还对真正的陆家少爷那么敌视,认为陆承泽要抢他的东西。
这陆家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属于他,他根本就不该出生,他的母亲让他觉得恶心,到现在她都想着让他继承定北侯府,不愿意告诉他真相!
十几岁的少年,短时间里受到了太多的打击,在确定答案不是自己能接受的后,本能地选择了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