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比过去善良多了，都不喜欢折磨人了。”三个人吓得浑身瘫软使不上力气，随随便便审讯就能把他们折磨成这个样子，他居然说他不喜欢折磨人了。
再抬眼的时候顾子易已经转过身去，把子弹上膛打开了保险，转回身的时候枪口已经对准了第一个人的眉心：“那我就给你们一个痛快。到了那边，记得感谢我。”话音落地，子弹已经射出，没有声音，但对面的人眉心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血洞，目光呆滞，缓缓倒地。
顾子易连开三枪才把手里的枪交给身边的黑衣人，自己用一张帕子擦了擦手，有些嫌弃地望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把这里收拾干净吧，做得干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