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微曾经在半醉半醒间听三叔提起过牧琛捷的家事，但远远没有这一次亲眼看到墓碑，听顾子易这样语调感慨的讲述来得更加震撼。
“…当时琛捷就在现场，后来他就有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坚持治了很多年才基本康复，性格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炫目的光线中顾子易抽着烟回头，眼睛里有了几分凉薄的暖意“你知道吗，牧琛捷之前完全不是现在这么神经兮兮的样子。”
说起这种事的时候，他居然还能分出精力来照顾她的情绪，白慕微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顾子易这个人，他和牧琛捷一起长大，他身上发生过的变故，他一定是最有体会的吧：“那，之后呢？”
“之后？”顾子易笑了笑：“之后，他就遇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