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这么说起来,应聚聚前段时间好像还刚勾搭了个叫天外流云的新欢,隔空喊着的肉麻话能让人鸡皮疙瘩都掉一地,内围圈里八了一轮还没八出点料。中间忽然又多了你这么一出,也是够忙的。你能想明白也好,不然真要是糊里糊涂地动了心,说不定隔上几个月,就要变成第二个莫小鸟也说不定。”
“学长机智……和你说话从来不用费劲。”
“不过也是遗憾哪,应聚聚居然被人上了这么劲爆的八卦都没法爆……”三更一脸惆怅地叹了口气:“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感觉自己很失格。”
“学长别淘气,你看,老秦的那些事我不也照样守口如瓶。”容川起身扬了扬手里的酒杯,“你也别操心了,有求必应那边,我会处理好的。”
低声的笑语很快响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韩应紧握着手里的电话呆立在阴影里,身体莫名有些发抖。
过往二十多年的生涯里,他一直不觉得你情我愿之下来一炮的事会有什么问题,对于容川之前咬牙切齿的责问,也觉得对方是在小题大做。然而就在此时,他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容川根本没有在这件事情上信任过他,即使他们上了床,按照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定义,大概也就是激情之下的一夜狂欢,没有半点关于永恒和天长地久之类的属性。
这样的认知,让他惶恐无措之下,也感觉微微的愤怒和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