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笑话!”
裴音不住在室内踱步:“梁太太,这是我先生在外面的女人干的,将脏水泼在了我头上。”
“啊!”孟烟捂住嘴,想不到这件事儿,还有如此曲折。
“梁太太,你稍安勿躁,我师兄是医学博士,让他为梁先生再诊断一次,他也有渠道,能得到眼角膜捐助,先保住梁先生的眼睛要紧,至于你们公司的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纪太太,你肯帮我,我实在不知如何感谢了。”
孟烟普通一声跪在裴音面前,能言善道的她,感激得不知说什么好:“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
“不用,只要你先生能再次看到光明,就是天大的好事。”
处理完梁太太的事儿,裴音给纪君陶打电话:“你放了梁太太吧!她是无辜的,这件事儿和苏婉茹有关,她利用你的权势,把应该属于人家先生的眼角膜,强抢移植了,这件事到底谁是谁非?你要想清楚。”
“婉茹?她不会做这样的事。”纪君陶一口否认。
“爱信不信?”
想不到,人证面前,纪君陶还能颠倒黑白,裴音负气:“我今天就收拾东西,准备搬出去。”
“胡闹,你要搬到哪里去?我答应你放了梁太太,婉茹的眼睛刚做完手术,不能受刺激,这件事缓一缓再说。”
“我搬去哪里重要吗?”
“自然重要,爷爷的生日眼看就要到了,这几天你都不能等吗?”
“我随便找个房子住下,以后的事再说。”
“南山那边的公寓空着,你搬去那里吧。”
纪君陶冷无力挽回,只好退步。
裴音突然想起,刚结婚的时候,两人就住在南山公寓。
那里三面环山,环境优雅,空气清新,适合养胎。
“好的,我就暂时搬去那里住。”
裴音挂断纪君陶电话,爷爷电话又打过来:“音音,听说你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