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主的悲哀,你们不要把精力浪费在我身上。”
吕颂维张着嘴,心里五味陈杂,从一兜里拿出化验单:“谁也不是想赖着你,自己看!”
他脸上
那吊儿郎当的公子相,收束起来,白色骨头手链亮光划过。
这个才是真实的他,阴冷狠辣,对人对事毫不留情。
裴音匆匆在上面扫过,丝毫没有震动:“医疗设施出错,是经常有的事。”
看她态度,是绝不承认与吕家有血缘关系。
吕颂维的眼睛眯起,危险地看着裴音:“我知道这件事让你难以面对,但你不能罔顾事实。”
裴音将那张纸递还给他,转身上了纪君陶的车子,扶着额头:“真是怪事年年有,女儿也能随便认。”
纪君陶知道她是在自我解嘲:“你父亲就在京城,不然你去问问他?”
吕颂维不死心地走过来,敲车窗,纪君陶打开一条缝:“去找你的父亲询问一下吧,到底你是亲生还是抱养,一目了然!”
吕颂维提前去找过裴大勇,自然对裴音的身世了解。
而裴大勇也是因为此事,才发疯似的想寻裴音,否则一直是不相往来的。
“开车。”裴音转过头去,自己的身世岂是开玩笑的,她对吕颂维的救命之恩产生了怀疑。
如果这人处处有目地,还值得一交吗?
这扑天盖地的“亲情”,快砸死她了,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