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老婆挤了下眼睛,一针见血地帮纪总把脓包扎破。
纪君陶嘶了一声:“不至于,只是和平相处。”
“那也好办,对方既然已经由灰姑娘变成女王,要么跪舔,要么投其所好,可我不知道您这位朋友的前妻喜好什么呀?”沈赫故意问。
老板郑重其事,半夜三更来请教他,他不敢掉以轻心,万一真不是纪君陶呢。
纪君陶陷入了深深沉思中,裴音到底喜欢
什么呢?
就他所知,裴音喜欢的宝贝就是他。
又怎么把自己打包送给她,讨她欢心呢?
她现在可能不稀罕吧。
沈赫等了半天,还以为纪君陶挂了,悄悄和老婆说:“宝贝,别咬我……等等,说正经事呢,一会儿我再……”
纪君陶咳嗽了一声,沈赫收起不正经的腔调:“纪总,送鲜花送钻戒,这些都太老套,你得走心,走肾可不行。”
“你才走肾,你全家都走肾。”
“啪”地一声,纪君陶电话挂断了。
沈赫缩头,明天会不会调他去非洲挖煤?
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老婆最重要。
纪君陶将桌子上的相框,端正放好,正面对着他。
相框上的少女,像一枚刚成熟的果子,晶莹剔透,丝毫未染城市的市侩。
美得不需任何语言来形容。
纪君陶回忆起那年,她肉包子似的发型,圆嘟嘟的脸蛋,以及口罩似的鼻血涂了满脸。
他情不自禁露出微笑。
顺其自然吧。
大不了等裴音生产时,他再挺身而出,做个便宜爹。
哄她娘俩开心,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也好。
岁月造成的隔阂,就让时间来慢慢解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