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溪还在挣扎。
对谢凝大吼道:“你们……你们以为买通个医生,再造一段假录音,就能证明是我下药,是我做局?他说我拿两根金条指使他,一个能被两根金条指使的人,就会被更多金条指使。这样一个品行败坏的医生,他说的话能有多少可
信度?你们就是想我身败名裂,想让我死!”
谢凝还没说什么。
那医生急了:“你母亲到底是被下药流产,还是被叶小姐气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我做医生十几年,塞钱看性别的太多了。我承认这一点是我错,但谋害人命的事我干不来。做清宫手术时,手术室里有很多医护人员。孩子三个月,已经成型。清宫之后我留下了胎盘,就是怕你反咬我一口,胎盘能检测出到底是不是被下药?”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大家要是不信我的话,可以请有分量的医师过来会诊。”
“我有没有说谎,可以请警察过来调查。”
“你害你亲妈的孩子,嫁祸表妹,还有脸质疑别人的品性,你才是品行恶劣,心肠歹毒,不配为人。”
他十几年的职业生涯断送在阮言溪手上。
心里都要憋屈死了。
这个行当,收钱给人看胎儿性别太正常了,很多同行都干。
他实在是阴沟里翻船。
气得要死。
对阮言溪恶语相向,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能亲手掐死阮言溪才解气。
并且说的话有理有据。
不惧警方调查。
不由得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