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彧文心乱如麻。
这几天的时间里,他和余晚词住在医院。病床很大,不过他都是睡沙发。尽管同处一室好几日,但他始终都把持好应有的尺度。她突然拽着他进了她的卧室,意图很明显。他既开心又激动,还有点忐忑紧张。坐在她的床上,浑身绷得很紧,好似双手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余晚词很快洗澡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对裴彧文说道:“你身上有伤,别淋浴了。用毛巾擦一擦吧,我给了放了温水。”
裴彧文看着她,脸烧红。
余晚词一笑:“快去吧,我给你拿衣服。”
裴彧文呆呆的,傻乎乎地走进了她主卧的浴室。
余晚词把头发上的水珠擦得半干,去隔壁客卧给裴彧文拿了套他的浴袍。
裴彧文正在擦身。
余晚词敲了敲浴室的门:“阿文,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