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是一顿鞭打。
他们受了伤,战俘营也会给治疗,但只是将浓盐水泼洒在他们的伤口上防止伤口腐烂,这种痛苦,不是人能忍受的,所以许多人在见识过了战俘营的手段后,就不敢再惹事。
只不过,他们的日子实在是太苦了,之前不用干活的时候三天一顿稀饭,现在要干活了,三天一顿不够,但也只是一天一顿泔水,都是城里运过来的厨余垃圾,有的里面甚至还有金汁。
可即便如此,他们如果干的活少一些,连泔水都没得吃。
如果有人想自杀,就会被吊起来活活打死,要是有敢逃跑的,就打断双腿扔进矿洞继续干活。
总之,尽可能的让他们活着,要是非死不可,也不能让好死。
这不是什么规定,而是不成文的默契。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中年战俘缩成一团,吓得瑟瑟发抖。
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蓬头垢面,瘦的跟干鬼一样的战俘,就是云蒙数十万大军的统领也门。
曾经意气风发的他,现在为了个馒头,差点让人打死。
可他依旧要跪在地上,卑微的求饶。
“今天你必须拉一百五十,不,两百车,要是不够,明天也别吃饭了!”监工又狠狠地甩了他一鞭子,随后抱着肩站在一旁,冷冷的盯着他。
也门很想哭,他这个云蒙大汉,一辈子流血不流泪,现在却非常委屈,非常想哭。
可他不能,也不敢,只能忍着身上的伤痛,乖乖去推着车子,颤颤巍巍的进去挖矿。
今天挖不够两百车的,所以他明天一定不会有饭吃,可他不能不干,因为他后天还想吃饭,哪怕是吃泔水。
也门的情况并不是个例,而是在这一座座煤矿山上无时无刻不再发生着的事情。
监工们都是燕云的本地人,他们都被云蒙人侵略,被云蒙人欺负过,现在他们就是要将藏在心里的狠,加倍的偿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