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拿出来,噎的付芳芳说不出话。
程宏伟有些无语:“你有证据,刚才怎么不拿出来,偏得来白跑一趟,浪费大家时间。”
程宏伟不怪付芳芳瞎举报,反而怪阮棠老实配合。
付芳芳见自己举报了个寂寞,自讨没趣,准备离开。
门外旁观的工人们也瞥了瞥嘴,开始散开。
什么嘛,还准备听八卦呢,原来是个乌龙,白兴奋一场。
阮棠突然悠悠开口:“等一下,付芳芳同志的疑问解开了,我还有疑问呢。”
付芳芳三角眼一掀:“你又有什么事。”
程宏伟突然觉得有些不妙,连忙说道:“要到下班时间了,先下班吧,有什么咱们明天再说。”
阮棠不吃这套,啧啧两声:“程队长你可是纪律委员会的,纪律委员会的存在就是为了肃清纪律,为人民解惑。
可你现在面对人民群众的疑问不肯解答,还急着下班,你觉得你待在这个位置
合适吗?”
付芳芳替程宏伟说话:“人家程同志是队长,合不合适轮不到你说话。”
门外的工人们想听阮棠到底要问什么,偏偏程同志和付同志一直在逃避问题。
他们在门外喊道:“怎么回事啊,你们俩问人家阮棠同志的时候可没客气。人家就问问你们,你们这推三阻四的,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程宏伟的眉心跳了跳:“行行行,你有什么问题快问吧。”
“我想问的事,付芳芳同志为什么会这样笃定的说,我占了他儿子回城在机械厂工作的名额。难道机械厂给付芳芳同志许诺了刘承天的回城名额?
这个名额两年才会有一个,并且是按照知青在乡下的表现评选的,凭什么机械厂什么都不考察,在一开始就把名额内定给了他?这对其他下乡的知青公平吗?”
阮棠的这一连串发问,问的程宏伟冷汗直冒。
付芳芳却不觉得这事有什么问题:“你都在乡下结婚了,已经不算是咱们机械厂下乡的知青,有没有名额都不管你的事。”
阮棠笑了笑,指着外面围观的工人。
“我是已经结婚了,可外面的工人同志们的儿女,还在乡下无私奉献着。你们刘家一声不吭就把他们孩子公平竞争的名额给占了,真是好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