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没有一点用处了。
正想到这,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传出,“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他说,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穆蓁不可置信地抬头。
司时樾握住她的手,理所当然道:“大家都知道她在我心里的分量,所以用她来要挟我,不是很正常么?”
穆蓁不禁莞尔。
这样一来,事情的确说得通了。
但现在更重
要的是——
感受到自己小鹿乱撞般的心跳,她突然不敢抬眼去对上司时樾的目光了,脸颊更是火烧般的灼热。
“简直胡说八道!”司暮朝怒指向穆蓁,“爷爷,你也觉得外人真的会把这个女人当一回事吗?”
“怎么就不能把我当一回事了?”穆蓁抬了抬下巴,不甘示弱道:“二叔可别忘了,司少昏迷了四年。而我嫁进司家的当天,他就醒了。”
说到这,她忍不住在心里回味当时的局面,脑海萌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司时樾在结婚当天醒来,简直帮了她一个大忙。
就像现在,她可以一直借着这一点来说事。
可如果这男人没有在那种情况醒来,她一个冲喜新娘之后在司家的待遇难以想象。
也不知道司时樾是不是当时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所以特地帮她?
想到这,穆蓁心里那股躁动的滋味更是难以形容了。
“你!”司暮朝被他这话一噎,一时竟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
司崇海的脸色也变得古怪。
这些年他为了让司时樾醒来,各种办法都尝试过了,外人肯定看得出来司时樾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而从事实来说,穆蓁也算得上是他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