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开口：“我、我不知道。”
就算跟在萧染身边五六年，他也从来就没能看穿这个男人的想法。
“不知道？”萧染冷嗤，目光越过他看向前方那几辆豪车，一字一顿，“我要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成……成为你的女人？
”玄夜震惊得瞪大眼眸，全然忘记自己下颌的疼痛，颤抖着唇开口，“可你上次明明已经答应……”
“上次我的确答应了放她走，但又没说不能再将她抓回来。”萧染说得理直气壮。
玄夜咬着唇瓣，竟无法反驳。
萧染这人做事向来我行我素。
对他来说，自己说的话认可的事就是这个世界的规章法则。
看着玄夜惨白的脸色，萧染笑得更加意味深长，“怎么？舍不得了？”
玄夜张了张嘴，好一会后才鼓起勇气，“但她现在已经是其他男人的妻子。”
萧染就这么破坏别人的婚姻，实在说不过去。
“妻子？更有趣了。”萧染唇角的笑容渐渐消失，周身的气息又冷了几个度。
看着他灰眸跳跃着的兴奋光亮，玄夜暗地里为穆蓁捏了把冷汗。
也不知道萧染这次又到底想耍什么阴招。
穆蓁……真的能招架得住吗？
车子在公寓门口停下，穆蓁打开车门，“我自己上楼，你先回去休息。”
“不打算谢谢我？”司时樾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看着她。
像是担心她不明白，司时樾又补充道：“用女人报答男人的方式，你难道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