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弱的一大半,“我……我没有,我只是想尽到一个管家的责任。让老爷子不受到其他人的打扰,是我应尽的本分。”
司时樾急着找司崇海,没心思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听着他上了楼,徐瑞才长松了口气。
他看向穆蓁,眼神再次变得不善,“穆小姐,这里好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在他们眼里,穆蓁这个冲喜工具人在司时樾醒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穆蓁双臂环胸,懒洋
洋地斜倚在门边,“我丈夫让我来的,你有意见?”
一句‘丈夫’,堵得徐瑞没话说了。
只要有司时樾给她撑腰,其他人哪怕心里再有不满,也不敢真正去为难她。
穆蓁掀起眼皮,看着楼上的方向,眸色深了深。
不管温澜这次做错了什么,以前好歹也救过司时樾。
司崇海对她那么重视,真的会配合司时樾对她进行惩罚?
司时樾到楼上时,司崇海已经醒了。
“爷爷,您没睡?”司时樾忙过去搀扶他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睡眠本来就浅,刚到听到有人在楼下喧闹,就醒了。”司崇海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看向他,“这么晚了,你有急事找我?”
“算是。”司时樾脚步一顿,深邃的狭眸涌起阵阵寒芒,“跟温澜有关。”
司崇海眉心微不可察地蹙起,“你和她闹矛盾了?”
“她今天在我的茶水里下了药。”
司时樾话音落下,司崇海怔了怔,“你说什么?温澜?不……她是个善良的女孩,不会做这种过分的事情。”
“爷爷也觉得过分就好。”司时樾冷笑,“所以我想请你跟我去见见她。”
他倒是要看看温澜当着司崇海的面,还能怎么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