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吗？”
这个问题是顾墨阳最近的心结。
他没有急着回应，默默地听着她接下来的话。
苏安茜俯身，在他耳边压低声音低喃：“顾经纪人，我本来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一年前的事情没能让你长教训，到现在都还不明白站错队的下场。”
她冷笑一声，才接着道：“但没关系，一次没能让你记住教训，那就给你第二次的惩罚。”
听着她意味深长的语气，顾墨阳脑海浮现出很多张面孔。
张斌海……赵思敏……柳繁星……
体内的血液像是被冰封，冷得彻骨。
原来这才是他最近出师不利的原因，那些人从始至终都没打算放过他。
“叩叩！”
苏安茜指骨在餐桌敲了几下，
声音充满警告：“我今天之所以还愿意来见你，正是念着旧情才来给你提个醒，希望你今后能聪明一点，别再招惹不该惹的人！”
顾墨阳面无表情，仿佛她的话已经激不起他心底的一点涟漪。
直到苏安茜和她的小助理走到了包厢门口，他才再次开了口，声音也充满几分戏谑：“很感谢你今天特地来跟我说这些，可你说错了。”
他闭了闭眼，脑海里涌现出了一年前的一幕幕，仇恨的情绪在心底交织。
苏安茜回头，顾墨阳正好再次睁开眼，黑眸迸射出锐利的冷光，“正是因为我经历过黑暗，才知道什么是光明。苏安茜，你只不过是侥幸还没栽过跟头，就这么庆幸自己今后真能一帆风顺？”
听着他最后笃定的声音，苏安茜磨了磨牙。
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顾墨阳已经径直往外走，最后只留下一句话，“只希望你能记住自己今天说过的话，永远都别后悔。”
看着他渐行渐远，苏安茜身边的小助理冷哼，“他还是那副德行，都到了这时候了还死鸭子嘴硬！”
苏安茜逐渐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居然被他的气势震慑住。
曾经她身为顾墨阳手下的艺人时，只觉得这样霸气的经纪人能给她们带来很大的安全感。
可现在他们立场不同，要是顾墨阳有一天又真的再次崛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