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后，声音不禁虚了几分。
穆蓁双臂环胸，看着她的眼神充满玩味，“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底清楚。今天这一切，就是你该有的报应。”
孔真真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对上她那富有深意的眼神，所有的话语顿时卡到了咽喉。
穆蓁也懒得再跟她有任何言语，直接转身就走。
孔真真听着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身子逐渐瘫软在地。
完了……
她曾经所拥有的一切
，全部都完了！
穆蓁从酒店离开，就在路上遇到了失魂落魄的夏妍兮。
她缓步走到夏妍兮身边看着她惨白的脸色，最终还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夏妍兮回头看她，忍了很久的眼泪到底还是止不住了，就这么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所以，以后一定要擦亮眼睛。”穆蓁念着她对程商言倒是一片真心，最终还是出声安抚。
夏妍兮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趴在她肩膀上哭红了眼。
过了好一会，她的心情总算好转了些。
“谢……谢谢……”夏妍兮看向她时，眼神还是有些别扭。
穆蓁“嗯”了声，继续往前走。
看着她淡然的态度，夏妍兮不自觉跟上，“你看她遭受到了惩罚，就不觉得开心吗？”
穆蓁斜睨她一眼，“这是我早就预料到的结局，没有什么好兴奋的。”
看着她从来不变的处世态度，夏妍兮眼底流露出了欣赏。
察觉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对她改变了想法时，夏妍兮又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怎么？”穆蓁回头看了她一眼。
夏妍兮抿了抿唇，表情尴尬，“其实……你今晚还蛮帅的。如果……如果我也能变得像你一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