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强作镇定地问道，“我可是西燕的皇商，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皇商？”周仕璋冷笑一声，“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勾结西燕，出卖中原利益，罪无可恕！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富贵眼神闪烁，不敢与周仕璋对视。
“不知道？”慕容夜走上前去，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在李富贵面前晃了晃，“这个东西，你认识吗？”
李富贵看到那个小瓷瓶，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这是……这是……”李富贵的声音颤抖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想起来了？”慕容夜笑了笑，“这是我最新研制的‘真言散’，只要闻上一点，就会让人产生幻觉，并在极度痛苦中吐露真言。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不……不要！”李富贵吓得浑身发抖，“我说，我什么都说！”
“早这样不就好了。”慕容夜收起瓷瓶，说道，“说吧，你背后的人是谁？”
在慕容夜的逼问下，李富贵终于交代了自己背后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