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向女寝室走去。
当如萍从女寝出来的那一刻,陈溪的眼前一亮,只见她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大开领时尚西装,脖子上系着一条白色的纱巾,高挑的身材越发的楚楚动人,陈溪快步的迎上前去,拽着如萍的手说:“你今天真漂亮。”
刘如萍立刻回答:“那就是说只有今天漂亮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今天的这身服装搭配的特别好看。”陈溪看了一眼如萍,接着说:“快走吧,还有40分钟电影就开演了,我们得早点进场。”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向着影剧院方向走去。坐落在兰西县十字街东的影剧院和工会俱乐部斜对着,中间隔着一条道,正处在东西大街的道北道南。每当新影片上映时,由于电影拷贝只有一套,所以要错开时间才能两个影院同时放映一部电影。由于晚上六点这个时间,正是工会俱乐部与影剧院串场的时间,所以路上的行人很多。他们两个人大约用了20多分钟的时间来到了影剧院,一前一后的随着人流入场并快速的找到了座位。如萍说:“听云霞说这部电影可好看了,她也是前天和我们的同乡一起看的。”
陈溪追问:“哪个同乡?”
“就是那个保全工段的小陶、爱唱歌的那个细高个。”刘如萍说着,顺手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放到了陈溪的手里。
电影开演了,屋里瞬间暗了下来,只有银幕上不断变换的光线,在屋子里时明时暗。在观众当中,年轻人居多,因为这毕竟是一部爱情电影,不像《少林寺》那样的武打电影老少皆宜,看着也热闹。
随着电影情节的深入,陈溪和如萍也不自觉的靠在了一起,陈溪顺手把如萍的手拽过来,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上。他小声的对如萍说:“来之前我买了你最喜欢的大虾糖。”说着,他已经把剥开的糖放在了如萍的嘴边,如萍美滋滋的张嘴接住了,并把头轻轻的靠在了陈溪的肩上。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后边传出:“前边的那个同志,你的头挡住了我的视线。”
如萍下意识的立刻将头抬过来,可是那个声音还在说:“前边那位男同志,你的头能不能不斜着呀?”这下,如萍和陈溪都明白了,那个女人说的不是如萍,陈溪瞬间用手紧紧的捏了一下如萍的手,如萍也同样回了他一下,两个人都明白了,这是一场误会。
经过了这一次小小的意外插曲之后,如萍就一直端坐在那,她怕自己的一个不恰当的姿势引来后排人的不满,陈溪就着银幕上的光亮,回头向后排望去,却不知什么时候后排的两个人都已经走了,座位上空空的,这让陈溪放松了许多,他悄悄的对如萍说:“后排的那两个人走了。”
刘如萍心领神会的放松了那根紧张的神经,陈溪则再一次伸出手,将如萍揽在他的肩上。这时,电影中的主人公正在进行一段心理历程的独白:爱情对于真正的人来说,不姓钱,不姓权,而是信任,是希望,是力量。
在电影即将结束的时候,如萍和陈溪都没有起来,他们要把结尾看完,如萍说:“这部电影太好看了,这是一部对我们年轻人发出灵魂拷问的电影,你说呢?”
陈溪没有立刻回答她,他也觉得如萍的总结很到位,只是他有自己的另一个观点,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不适合说,所以他小声的对如萍说:“这个话题我们一会儿在回去的路上聊。”
走在回去的路上,如萍问陈溪:“你说爱情姓什么呢?”
陈溪说:“不同的人应该有不同的回答,有的人追求物质,有的人看重精神,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呀。我想:我的爱情应该是相知、相惜又互敬互爱的那种。
“那姓什么呢?”刘如萍继续追问。
“那就姓刘吧,刘如萍的刘,把你留在我的心里。”陈溪说。
两个人手拉着手,沉浸在美好的甜蜜之中。过了前边的那段小路就要到女寝室了,这时,陈溪却放慢了前行的脚步,如萍问:“怎么了?走的这么慢呢?”
陈溪见前后没人,就大着胆子对如萍说:“好想再抱抱你。”
“你呀,都是在哪儿学的这一套啊?这可不像你这种人的做派啊。”刘如萍说。
“怎么了?是不是有些过分了?”陈溪的语气有些胆怯。
刘如萍看着陈溪唯唯诺诺的样子,也觉得可笑:“陈溪,爱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事情,而不是刻意的,也不需要去学别人。自从我们相处到现在,也已经快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我了解你,也懂得你的心,所以我才把我的心窗向你打开,在我的心里早已经接纳你了。”
听了刘如平的这番话,陈溪笑了,他紧紧的握着如萍的手对她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是感觉心中像是有一团火,我的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干起工作也是那么的有劲头。我虽然现在不能保证什么,但是我一定用我的一生去爱你,尽管我没有什么大的本领,家庭条件也不是很好,可是我会努力的。在物质生活上,我不敢保证你丰衣足食,荣华富贵,但是在精神世界里,在对待爱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