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何姨叫家庭医生。”男人清冷的眸子望向浴
室的方向,那个女人还在里面等他,他现在不能离开……
“何姨出去了,别墅里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咳咳……我好怕……洲,我不知道我还可以找谁,只能给你打电话。”
夏安然扶着冰凉的盥洗台,后背贴在墙壁上,手掌捂着胸口,用力的喘着,气息不稳。
最后因为痛苦,双腿一颤,痛苦的摔在地板上。是她的旧疾发作了——
“我打电话给陆铭,让他送你去医院。”眉宇紧皱着,声音毫无温度。
“洲……我不要什么陆铭,我只想你陪我去医院。你是我的男朋友,陆铭又不是,也没有人可以替代你。如果你不回来,我就不去医院,我宁可死在顾园。”夏安然恸哭着,声音里带着决然,摁断电话。
“嘟嘟嘟……”话筒里传出忙音。
顾景洲犹豫了一下,还是给陆铭打了电话。
放下手机,高大颀长的身形重新走回浴室。
顾景洲将人丢在沙发上,转身去酒店的衣柜里翻吹风机和毛巾。
大冬天的,浑身湿漉漉的,不感冒才怪。
“叮叮……”茶几上的手机铃声不合适时宜的响起,顾景洲烦闷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