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的餐厅都已经预定出去了，吴斌乐和宋若怜两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看着冬日的海城华灯初上。
“那边有一家餐厅还开着，我们去看看？”吴斌乐指了指前面一家亮灯的小餐馆。
宋若怜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想要压
走自己身上的寒气一样。
小餐馆在空荡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孤单，吴斌乐推开大门，门上的风铃碰撞发出几声叮当声。
“您好，现在营业吗？”吴斌乐朝里面问着话。
不多时，一位年近古稀的婆婆步履蹒跚地走出来，看着两人：“想吃点什么？”
“婆婆，我们也不知道您这里有什么。”宋若怜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一份菜单。
老婆婆这才笑了笑：“第一次来吧，”末了，再招呼着两人，“那就随便坐吧，有什么忌口不吃的吗？”
两人对视一眼，再摇摇头。
老婆婆看着宋若怜扶着肚子，点点头：“那就坐吧，一会就好。”
等老婆婆端上一桌饭菜的时候，宋若怜这才问着她：“婆婆，您怎么没回家过年？”
“嗐，就我老婆子一个人，在哪都一样。”
“婆婆，那您也和我们一起吃点吧。”吴斌乐最先邀请着那个老婆婆。
门口，再次有人推开了大门。
“您好，还营业吗？”
熟悉的声音在宋若怜耳畔响起，宋若怜抬头，再次看见了祁闻渡的身影。
祁闻渡也看见了两人，目光锁定在两人身上：“小吴总也来体验人间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