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的。
同床异梦的消息不胫而走，首辅府的上上下下都用一种近乎同情的眼神再看宋怀恩。
慕白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就连大气都不敢喘，别的他都可以控制，可眼神他实在是控制不了。
“昨夜发生了何事？”
“一切正常无事发生。”慕白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我听闻昨日你私下弄来了一副棺木？”男人轻笑着问，眼底的深意让人不寒而栗。
慕白的舌头都打结了：“属下失职。”
“跟他没关系，棺材是我让他抬进来的，我自己的院子我想弄什么就弄什么？”
慕白看向林莺时的眼神里有感激更多的是无奈，他明白夫人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下次还是不要出发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宋端公下不来台，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回禀端公，夫人是爱你在心口难开，她弄棺材，找得道高僧来做法事都是为了你好，是为了求神驱邪，保佑你以后能够平步青云。”
啧啧，能混到副总使的人果然不是酒囊饭袋，甩锅的本事就一级棒，明明是他擅自做主又是请法师又是弄棺材， 搞得乌烟瘴气的。
三言两语把屎盆子扣到她头上，还顺便让她在宋怀恩面前刷了一波好感。
她不介意替慕白背黑锅，可是刷好感就大可不必。
林莺时递给她一个白眼，慕白偏过头，主动把接受信号的触角收起来，假装没看到。
两个人的眼神互动宋怀恩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神色也愈发薄凉。
不得不说林莺时这个女人的适应性很强，总能在短时间内和男人建立起似是而非的暧昧关系。
“宋端公，你怎么还不回去？”文渊阁的大学士韦应物是最后一个下值的，都打算锁门了，看到宋怀恩房间还烛火通明，就过来打声招呼，顺便拍拍马屁。
谁不知道要是抱上宋怀恩的大腿，就能鸡犬升天。
“你殚精竭虑，呕心沥血，就算是为了苍生黎民，你也要保重身子。”
凡事讲究一个度，过犹不及，拍马屁也是同样的道理，宋怀恩甚至怀疑韦应物是那些言官派来的，派来侮辱他的。
每一句话都像是骂人，放眼整个盛京城谁不知道他是乱臣贼子，还说什么为了才苍生黎民保重身体。
那些百姓都巴不得他被五马分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