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问道。
……
另一边,司暖暖已经给穆夜寒处理完伤口。
“一个破伤风而已,至于打这么多针?”穆夜寒看着面前,那根明晃晃的针,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胳膊。
单单是破伤风,自然用不着这么麻烦。
谁让菜刀上还沾了司思的血呢?
“至不至于不是你说的算。”司暖暖冷着脸道,“陈杰,按住他。”
“是!”陈杰应声,与方才般将穆夜寒按在沙发上。
针尖的凉意令穆夜寒打了个冷颤,针头还没扎下,他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着他的反应,司暖暖险些笑出声来,她调侃道。
“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穆夜寒,竟怕小小的打针。”
穆夜寒:“……”
他原是不怕打针的,可自从四年前,穆景言打针晕厥后,他便对这种扎胳膊的针头产生了阴影。
这种恐惧是不受控制的,而且,若是盯着针头久了,他还会头晕眼花,甚至晕厥。
“好了,别当缩头乌龟了。”
直到司暖暖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才将挡在面前的胳膊放下。
“该打的针打完了,这个就留给你当做纪念吧。”
司暖暖笑着将刚用过的针放在穆夜寒面前。
穆夜寒刚舒展开的眉头霎时皱紧,他匆忙把头扭到一旁,大喊着,“拿走!赶紧拿走!”
司暖暖却没有理他,而是笑着向着小包子们的房间走去。
陈杰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想不到自家穆总也有这么狼狈的一面,果然,世间万物一物降一物,夫人真真是穆总的克星。
以后为了不被派去非洲挖煤,他得牢牢抱紧夫人的大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