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不要照顾傅士迁的吗?”
傅斯年淡淡看了她一眼,没回答。
第二天,时音起了个大早,赶在谁都没起来的时候打车回了医院。
她乖巧地给满老泡好了茶水,等满老人一到,水温刚好。
满老惬意的抿了一口,感慨,“比你师兄师姐泡得还好。”
时音哪敢当真。
查房的时候满老带上嫁时音与韩雪,中医科的病患两极分化严重。
要么是半瘫痪的老人,要么是从小就有缺陷的孩子。
西医给他们判了死刑,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针灸治疗上。
满老替一名才周岁的脑瘫孩子扎了针。
家长千恩万谢,说是孩子近段时间的运动有了显著提高,已经有独立翻身的模样了。
满老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笑。
一转头,问时音与韩雪,“你们展开说说,针对脑瘫患儿的针灸穴位有哪些?”
两人同时愣住。
“韩雪来得早,你先说。”
韩雪支支吾吾,说了几个常见的穴位。
满老不漏痕迹地摇了头。
“小时来说。”
时音被点名,不敢托大,回答的磕磕碰碰,但好歹说到了点子上。
满老的脸色才没那么难看,带着他们继续查房。
30分钟的查房变成了临时课堂考试。
满老的问题都很刁钻,甚至连患者叫什么名都能当成问题来问。
等查完最后一间房,时音才真正敢松一口气。
满老今天还要去办公楼开会,临走前交代时音同韩雪一起整理好今天查房时遇到的问题。
时音抱着病例夹去找她,韩雪眼皮都没抬,盯着眼前的镜子继续涂抹口红。
“要做你自己做,反正你才是满玉堂的徒弟,我又不是。”
时音碰了个闭门羹,出了办公室的时候。
护士长偷偷拉过她,“你别生气,她呀,是个关系。医药公司老总的千金,在你没来之前,医院原本定下给满老当徒弟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