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叫他有些应接不暇。
尤其是如此主动的她。
在发生的当下，他是异常舒适的。
只是等酒足饭饱，再看见沈嫣然站在自己面前为他褪去方才未来得及解去的衣裳之后，他又觉得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仿佛整个人被掏空，眼前的沈嫣然和方才的沈嫣然都那么的不真切。
心像是被凿开了一个巨大的洞，乌黑深不见底。
他明明得到了，却为什么没有一丝满足？
次日，宜伦郡主的及笄礼，被讨论的主角成了沈嫣然和萧知礼。
江玉娆下月就要入宫，连着被嬷嬷扣在家里教了好几日规矩，今日好不容易得空跑出来，听闻沈嫣然的事破天荒的登门拜访。
沈嫣然和江玉娆虽算不上太好，但也多少算是点头之见。
她觉得那番话格外解气，也不管是否唐突，拉着沈嫣然就央求她陪着自己去街上逛逛。
“等我入宫后，就再也不会如此随意的在外头逛了。”
她语气异常失落。
只是沈嫣然刚心软上了马车，江玉娆就原形毕露。
她拉着沈嫣然的手：“我那来历不明的妹妹，大概率是会嫁入王府成侧妃，她不似外表那般柔软，你可要小心些。”
沈嫣然笑着把手抽了回来：“江姑娘今日怎如此好心，亲自上门提醒？”
江玉娆一点都没有藏着掖着，直言不讳：“我不好过，那贱人也别想要有好日子过。”
“她那贴身丫鬟，那日在外头对你动手，已经叫我乱棍打死了去。”
江玉娆已经如此明显，沈嫣然自然也懂她的意思。
“江姑娘放心，若是庶妹哪儿做的不对，王府必定会代侯爵府严加管教。”
沈嫣然的心思不在萧知礼身上之后，自然就开始为自己寻盟友，结交除了沈家以外的权势，对她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