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拎着长枪便开始撕杀,可山匪们衣衫褴褛,哪里是这些精装上阵将士的对手!
很快就落了下风,直接被傅景言的人一举拿下。
山匪们很是不爽,深恶痛绝地盯着傅景言,就在这时,屋内的所有人都在窗前看着这一幕。
见山匪已经尽数被剿灭,纷纷从屋内走了十来。
看着白明锦和傅景言,仿佛就像救世主一般:“太好了!多亏了世子和白小姐!”
看着大家欢呼,白明锦也十分欣慰,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跟在后面心不在焉的想着事情。
安平县的百姓纷纷提议要设酒宴,就在这时,傅景言缓缓开口:“本是我应该做的,大家不必铺张。”
可百姓们纷纷觉得不妥,非要将他们二人留下。
就在这时,白明锦笑着开口,“谢谢各位的好意,不过这两日我舟车劳顿,实在不宜饮酒作乐。”
白明锦心中一直装着事情,推辞后,众人十分理解,并未强人所难,酒宴就只有傅景言一人参加了。
傅景言结束宴饮回到官府,走进白明锦房中。
说话鼻息间带着酒气,他离白明锦很近,气息喷洒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有些瘙痒。
而后只见男人坐在凳上,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仰起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滚动的喉结,看得白明锦怔然,很快便扭过头,不再看他。
只听傅景言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身子可有舒服些?”
白明锦缓缓摇了摇头,“无碍,只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不必担心。”
随后傅景言起身,缓缓开口:“好好休息。”
可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下,脑子里想的都是今天所发生的事。
她当时也在场,那些山匪看起来都不太灵光,只有那个头子稍微有一点脑子。
可长宁候却因为此事担忧了这么久,人也日渐消瘦,她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长宁候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有解决的祸患,为何今日傅景言带领官兵便能一举拿下?而且,官府和山匪勾结,官府也没出手。
从城中百姓口中也有耳闻,那些山匪很是善战,为何今日的瓮中捉鳖却如此成功?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出现在白明锦脑子里,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合不上眼,心中惴惴不安。
直到第二日,白明锦穿好衣服,便看见铜镜中自己脸上明晃晃的黑眼圈。
傅景言见她神色憔悴,缓缓开口询问:“为何如此憔悴?”
白明锦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事,头顶上那根簪子也跟着动作一晃一晃,散发出璀璨银光。
她将自己的猜测缓缓说了出来,“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为何我们这么轻而易举的大获全胜?就算是你来也不至于这么轻松。”
傅景言眉头微微蹙起,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件事,他先前不是没有所怀疑。
“不如我们再去探探口风?”
两人说罢,便去找了长宁候。
为了不打草惊蛇,白明锦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两句,“爹,如今这些山匪已经全部被缴获,不知你打算如何处置?”
长宁候神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异样,“这些山匪作恶多端,无恶不作,定是不会轻饶,不过,官府那边还没动手,只怕事情有变。”
几人想法相同,想找县令,却得知县令不在。
白明锦正在思索着什么,静默了一会,才听她低声说:“不如我们去街上看看还没有没什么异常?”
“也好。”傅景言答应一声,让长宁候留下,他和白明锦出去了。
两人去了安平县最繁华的街道,经过此事,白明
锦和傅景言彻底在安平县有了名气,不少人看到他们在大街上。
就在这时,一家酒楼的老板朝着他们招手,“世子,白小姐,你们二位可有用过午膳?你们可是安平县的大功臣,如果不是你们缴灭山匪,我的酒楼可就不保了。”
酒楼老板的声音还在继续响起,“不如二位来我的酒楼中休息一番,我也好报答二位。”
傅景言想都未想,便直接拒绝,“这本就是我的义务,你不必挂牵此事。”
正是因为傅景言和白明锦不夸大不收取别人钱财的举动,惹得安平县城中不少百姓爱戴。
就在这时,城中突然出现一个贼人,伸手去偷路人的钱袋。
眼看计谋就要得逞,只听一声:“住手!”
贼人察觉自己已经暴露,拿起钱袋撒手就跑。
“站住!”
被偷钱袋的人根本不是贼人的对手,那贼人伸手十分敏捷,三两下便将人甩了好远。
贼人得意的回眸看了一眼傅景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挑衅。
只见男人一个箭步,便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