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言也快顶不住了,“明锦,你先走,不要管我,我找机会与你汇合!”
傅景言一刀刺向刺客的颈部,随即又将另一人踹飞,狠狠把白明锦从混战中推出去。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白明锦捂着伤口不肯离开,继续与傅景言并肩作战。
就在他们即将顶不住时,忽然,林子里传来马蹄声。
紧接着一个黑影冲进人群,先是将白明锦拖拽到马背上,而后又朝着傅景言伸出手。
傅景言愣了一下,借着头顶上的月光,认出此人正是林冲。
“世子,快上马!”林冲焦急地呼唤着。
总算迎来了生机,傅景言纵身一跃,在跳上马背的时刻,将白明锦紧紧搂在胸前。
为了避免黑衣刺客继续追逐,林冲在临走前往人群中撒了一些迷魂粉。
香气刺鼻的药粉迅速在空气中扩散,黑衣刺客来不及追上去,就在原地昏迷过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几人安全抵达附近的城镇。
逃过这一劫,傅景言不敢掉以轻心,带着白明锦去包扎伤口,还找了一家隐蔽的客栈落脚。
翌日,风波已过,黑衣刺客没再出现。
傅景言却是心有余悸,在陪着白明
锦养伤之际,时刻都保持着警惕。
与此同时,皇后在宫中开始挑拨离间,一心在皇帝面前抹黑傅景言。
“皇上,您说水患真的治好了吗?此事不可能这么轻易,傅世子不会是为了功劳,故意欺君罔上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只怕未来难成大事,不如直接把他派到边疆驻守算了。”
这就是皇后的最终目的,一旦傅景言失去京城的势力核心,就不再具有威胁性。
至于白明锦,皇后相信她已经死在乱剑之下,暴尸荒郊野外。
话音刚落,皇帝就面露疑惑,“谁说是谎报的?”
皇帝眉头蹙起,奇怪地反问:“皇后,你对民间灾情也太不关心了,水患早就治理好了,几日前朕派去的好几个探子都有回禀。”
一听这话,皇后直接傻了眼,随后尴尬一笑,吞吞吐吐回道:“臣妾确实没有听闻此事,但一直很关心南城的水患问题。”
“哼!关心是好,说话可得仔细。”
皇帝白了她一眼,自说自话道:“不过傅景言这么久还没回来,着实有些说不通,还好朕派人去了,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
“那就好,还是皇上有远见。”皇后词不达
意地回了一句,心里乱作一团。
而白明锦留在小镇上养伤,闲来无事在客栈的后院晒太阳,刚好和傅景言聊到这个问题。
“你说那些刺客会不会和皇后有关?她可能不想我们回京城。”白明锦托腮凝思,内心始终惴惴不安。
望见她忧虑的神情,傅景言淡然一笑安抚:“别担心,我自有安排。”
傅景言自信满满,毕竟皇后是在他们出发之时才派亲信拦截,怎么算都是迟了一步。
白明锦也心安了些,嫣然一笑,不吝言辞的夸赞:“虽然皇后诡计多端,但在谋略方面,和你比完全就是天上地下。”
“呵呵,明锦过奖了,我只是防范小人罢了。”
傅景言不以为意地笑笑,挽起白明锦的手,轻声叹息道:“可惜,我还是没能保护好你。”
对于他们遭到刺客袭击这件事,傅景言几乎可以断定是皇后所为。
尽管他手上没有确凿的证据,但通过种种迹象来看,幕后指使除了皇后,基本上不可能有第二个人。
这笔账,傅景言记在了心里,总有一天他会和皇后算清楚。
另一边,皇后得知皇帝派人去了南城,自然也不敢在暗中作妖。
她只能将所有亲信撤回京城,停止对傅景言和白明锦的暗杀。
几日后,随着白明锦伤势转好,傅景言担心行程耽搁太久,可能又会发生意外,赶在天不亮便匆匆上路。
这次他们提高了警惕,除了歇脚吃饭之外,其他的时间都用来赶路,哪怕夜晚也不在客栈过夜。
短短不到两天,傅景言和白明锦就安全回到京城。
顺利抵达后,两人直接进宫面圣。
御书房里,皇帝神色轻快愉悦,静静等着。
傅景言和白明锦正穿梭在长长的亭廊中,跟在侍卫身后去往御书房。
“你在想什么?好像有心事。”走着走着,白明锦发现傅景言的面色有些凝重。
傅景言从思绪中回拢,悄声耳语道:“我在考虑,要不要把我们遇袭的事情告诉皇上。”
了解到傅景言的心思,白明锦轻轻摇头,“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嗯,也是。”傅景言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眸光依旧深沉。
很快,两人来到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