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最后还是没有将玉柔的事说出口,只语气随意的问了下他近来在办的事。
“都差不多了,再过个七八日,今年的事儿,便算办妥了。”
商场上的事情,金氏不是很懂,谢衍这般说,不过就是为了让她安心。
谢家的商铺店肆铺的很广,从三年前祖父去世后,他再没多少可以放松和休憩的时候。
以往,凡是他某处做的不足,都有祖父在旁提点。
而现在,没了人再能帮他。
平日里,只要稍有些空闲的时候,他都会一人独自安静待着,不时的反思自己可有失误和进取之处,须得让自己做到更加的尽善尽美。
......
而寒山寺的这边。
韩玠欢欢喜喜的搂着一布袋的大米,从山下一步步的沿着台阶往上走,南方是个多雨的气候,石阶的表面一层上覆着幽绿的苔藓。
天色有些黯了,韩玠走起来,也更加的小心起来。
前些日子,他曾不小心的滑了一跟头,被好些过路人嘲笑,他感觉有些丢人,而且腿还有胳膊都摔的很痛,他的记忆很深刻。
所以,在那次之后,韩玠每次走起这段路来,都非常的小心。
行路间,却恰好遇到了往山下走来的空若师傅,他见着韩玠,手心朝内竖起,微微对他行了一礼。
韩玠见着,也学着他的样子,对着他行了行礼。
“韩施主,你的画今日卖出去了。”
“嗯.....没,不是.......”突然被问起,韩玠一时间有些失措,不知道该怎样去解释清楚这事。
“你慢慢说,贫僧不着急。”
“嗯,画没卖出去.......今日在街上,我的画被人撞落了地上,她赔给我的,画,我没有卖出去......”韩玠想了想,随后,慢慢的回答道。
他解释的有些艰难,但语气却是非常的认真,因为很少有人愿意同他耐心的说话,所以,他很珍惜每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