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二哥。
将来卫鸷能混个一官半职,她是官家人的妹妹,也算是有人撑腰护着了。
姜悦如此一想,更是愿意在卫家待着了。
她们婆媳二人做的买卖,多数都是在早上和上午。
下午的时间空闲下来,操持家里的事务。
卫母洗洗衣裳。
姜悦便是在屋内绣个帕子,做个荷包,手绢。
积少成多,等做的数量多了,拿到街上铺子里,多少能挣一些钱。
姜悦在卫母神志清醒之后,特意去了县里的寺庙,求了两个平安符。
一个是给卫母的,希望她健康长寿。
一个是给卫鸷的,希望他长命百岁。
姜悦本来是想着做两个荷包,将平安符装在里面,佩戴在身上,这一忙,断断续续的也耽搁了下来。
先给婆母做好,且送给婆母佩戴上了。
给卫鸷做的这个,她先收了起来。
这都两次给卫鸷送家书没得到任何消息,也不知道他人现在如何了。
姜悦心里更是担心,卫鸷是不是战死沙场了?
她的荷包,还是自己先收着,等日后二叔回来,再说给他吧。
姜悦便将荷包收了起来。
日子这般忙碌着,后来姜悦掂量了下手里的钱,她跟婆母商量,想在外面租个门面,做点炖菜生意。
卫母瞧她做事有章法,便是答应了下来。
姜悦说,咱们租个好点的门店,先前租的房子着实破旧,担心冬日里下雪,这破屋顶是撑不住积雪的厚度。
等到那时再换房子自是不如现在方便的。
说干就干,姜悦和卫母早上和晌午做生意,下午就去找房子。
挑来选去,还真找了个不错的门面。
前店后院,姜悦很是满意。
但这租金着实贵的吓人,一个月要一两银钱,若是按年租的话,可以给便宜到十两。
这十两也不是那么容易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