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卫家对不起她,哥哥被陷害成了死囚犯。
母亲想让哥哥留个后,给卫家留个子嗣,便是花钱买了姜悦。
没成想,她还没到卫家门口,哥哥就惨死牢狱之中。
卫家可怜,哥哥可怜,母亲可怜。
姜悦难道就不可怜吗?
原本想知难而退的卫鸷,他回来之后,更加坚定了想要照顾嫂嫂一辈子的想法。
很快,叔嫂二人便到了家里。
卫母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卫鸷也是刚回来不久。
卫母也来不及多做别的,刚去外面街上熟食铺子买了一只烧鸡,半只烧鹅。
瞧他们回来,卫母高兴说着:“悦娘快去洗手,准备吃晚饭。”
“二郎回来了,娘心里可算是放心了。”
姜悦笑着说道,“我就说了,二叔福大命大,指定会平安回来。我还给二叔在寺庙里求了平安符,定能保佑二叔长命百岁。”
卫鸷笑她,“嫂嫂金口玉言。”
姜悦知晓他打趣,便不再说。
倒是三丫,凑着灯光看到姜悦后面屁股上一片血迹。
立刻大声喊叫,“阿姐,你的屁股流血了。呜呜,阿姐,你是要死了吗?”
三丫还小,根本不懂月事。
卫母有经验,当下也被三丫喊的慌张了起来。
真的以为是姜悦受伤哪里流血了。
卫鸷瞧了下,面红背身过去,不多去瞧。
姜悦立刻拉住三丫。
“阿姐没事儿,是在别处坐的了,你不要乱喊,仔细吵到了邻居。”
三丫点头,姜悦才放开她捂着她嘴巴的手。
她与婆母说,“娘,我回屋换身衣裳。”
卫母瞧她说道,“悦娘,你这来了月事,浆洗的事情是不能做的,会伤到身子,你可不能大意。”
姜悦想起了方姑姑的提醒。
她也怕,以后真的不能生育。
都怪她只想挣钱,竟然将这些给忘记了。
卫鸷听着,心里一阵异样担心。
他问母亲,“娘,这浆洗的差事,嫂嫂做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