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因为没有钱换肾，老人才去世的？”
严少苦笑摇头，“不是，换了肾，可是出现了排斥反应，老人毕竟年纪大了。”
“换肾的钱哪里来的？”
“很久以后龙哥才告诉我，我走后的当天下午，琴珊就去找了龙哥，她愿意出卖自己来换六十万。”
雷信庭很惊讶，“所以你的大哥把她给收了，然后藏起来没告诉你？”
严少瞪他，“你也太小看我在龙哥心目中的地位了吧。哎，龙哥把琴珊介绍给了一个香港富商，当晚琴珊陪了他一晚，第二天一早，拿着六十块的支票去了医院，可是已经晚了。”
雷信庭不知道说什么好，摸了摸脸，只能长叹一声。
严少愣愣的，他又点了一根烟，夹在手指中，像上一根一样，手伸到车窗外，看着那烟雾飘渺，却不抽。
他似乎还沉浸在回忆当中，无法自拔。
过了一会儿，雷信庭问：“可是这跟美国警察找你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琴珊成了美国警方的头号通缉犯，警察想问你有没有追查到她的线索？”
“她不是头号通缉犯，她现在跟的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