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真对王家动手？”
“不是动手，是威压。”
“到了这个时候，王家也该表态了。”
“而李伯伯的兵马，可以让他们表态的速度快一点……”
“撕破脸也好，拼命澄清也好，总归王家必须尽快向朝廷拿出一个态度来！”李素微笑道。
李治神情忐忑道：“会不会太过了？”
“王家毕竟是从龙之臣，此举怕会寒了功臣之心……”
“再说，朝廷兵马压境，王家就算不想反只怕也会动一下不该有的心思了。”
李素摇了摇头，沉声道：“不会！他王家冒不起这个险！”
“一大家子呢，上到直系旁支，下到门客儒士，一家上下几千口人全在。”
“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犯险的。”
“若晋阳之乱本是王家在幕后指使，那就更没错了，晚剿不如早剿！”
“若王家不是幕后之人，那简单，朝廷摆出了姿态。”
“王家若要自证清白，就把那个幕后之人揪出来。”
“这样一来……”
李治两眼大亮，顿放光彩：“这样一来，咱们的麻烦便成了王家的麻烦对不对？”
“这桩大麻烦扔给王家，我们坐山观虎斗？”
“朝廷解决门阀之事或许有难处有忌惮，但门阀与门阀之间争斗却是毫无顾忌的。”
“若然麻烦解决，父皇再以高官厚赐以安抚功臣之心……”
李素再次笑着摸了摸李治的小脑袋：“然也，殿下越来越聪明了。”
“不过这些东西，臣希望殿下不要学。”
“因为玩计谋的人，心都脏……”
李治：“……”
他是越来越看不透李素的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