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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命硬了。”太子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克母，克妹，未婚妻，嫡妻，的确是命硬……”
“不是不是……”顾嘉梦急了，“我大哥不是的……那都是意外，是意外。”她急着替大哥辩护：“我大哥他，其实也很好的……”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睛酸涩得厉害。
“孤知道了。”太子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似乎有些不解，“你难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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