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来使以礼相待,特备厚宴,为尔等接风洗尘!尔等若是真的顾全大局,就该礼数周到,对我朝太后行跪礼!而非是如此蔑视,直接入席!”
“既然不愿顾全大局的是列国使臣,我朝为何还要继续以礼相待?”
此话一出,列国太子的眉头皆蹙起。
他们明白,燕西寻这是在逼迫罗刹国太子向萧太后行跪礼!
待段千秋屈从之后,燕西寻的目标就是他们了!
刹那间,所有人都在心中祈祷着段千秋不要屈服。
然,事与愿违。
一水寒是个有脑子的,他当然不希望他朝太子成为出头鸟,去代替列国试大商的底细。
他道,“
九千岁所言甚是,可若是我朝太子愿意向大商太后行跪礼,今日这件事情,就可以了结了吗?”
燕西寻微微颔首,“不错。”
一水寒道,“希望九千岁言而有信。”
说罢,他向着段千秋重重一拜,“太子,我与大商九千岁的话语,你都听到了,还请太子殿下不要让外邦认为我罗刹国是不遵礼数的之邦!”
“请太子殿下向大商太后行跪礼!”
这一刻,段千秋的面色难看到了极致,他的心情就像是吃了一坨狗屎那般难受!
但,偏偏,这一水寒是他朝唯一的宗师高手,接下来的多国会晤,他还要仰仗一水寒。
且,在他出使大商之际,父皇曾与他说过,要他万事听一水寒的,否则铸成了大错,他这太子之位不保!
这一水寒,就相当于是罗刹国皇帝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尚方宝剑。
他不得不从!
段千秋死死的咬着后槽牙,极其不情愿的向着萧太后跪下,道,“孤,罗刹国太子段千秋,参见大商太后!”
燕西寻唇角扬起,眸子轻蔑而玩味的瞥向了其余各国太子,道,“诸位,你们都看到了,这被人诟病为九州大陆之上、最不懂礼数的蛮夷之邦的罗刹国太子都知道礼数。”
“你们呢?”
“你们难道连他都不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