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
想要找陆远平,当面问他,自己哪里不好?
这时理解了谢春红不管不顾找张志成质问的那种不甘。
当时笑谢春红冲动、不理智,非要在一颗歪脖树上吊死。
如今自己身临其境,那种不甘充斥胸间,按都按不下去。
若陆远平在这里,许红英绝对会不管不顾堵人,要说法。
越是得不到,越是放不下。
许红英突然有种索然的感觉,提不起劲儿,没了那份革命热情。
在锦城休整期间,她本有机会留在锦城军管会机关,但她想离陆远平近一些,拒绝了这个机会。
整天风吹日晒,在孤寂、寒冷的高原坚持啥?自己想要的得不到,还有必要在这里蹉跎下去?
许红英感到迷茫!心绪低落。
“小许呢?”工地上,刘政委直起身子,总觉得少了个人。
“红英姐身体不舒服,请了半天假!”谢春红回道。
“咦,中午还好好的,咋就…”刘政委疑惑。
“不舒服就好好休息!”陈师长打断话。
“老陈,啥情况?”刘政委压低声音,搭档多年,俩人默契得很。
“估计没成,包裹都退回来了!”陈师长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