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灵界的人，其业障依旧清晰可见。
大阵之中的灰白色业障缠上姜禅，接引天尊等人纷纷避开，再看黑纱蔽体的姜禅，不仅面不改色，甚至取出禅杖口诵经文。
你说她修道，她用禅杖，你说她修佛，她念诵经文不是超度化业，而是将业障炼化，存入星罗图中。
这种手段用在界外邪族身上无可厚非，可一旦用在虚灵界的生灵身上那就是妥妥的大邪修，大魔头。
这和曾经炼万魂幡的邪道没有区别。
虽然不是说用邪法就一定是邪修，但不能否认邪法用多了会潜移默化地影响道心，让一个道心清澄的人一步步走上邪道。
邪修也是要渡劫的，并且因为沾染因果行邪道，天劫更强更毁灭，所以为了活着，邪修愿意不愿意都只能再施邪法追求更强的力量抵抗天劫。
如此就成了死循环，一旦踏上邪道，再无回头之路。
接引天尊几次动嘴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因为除了姜禅的炼神大阵，没有其余手段能处理白雾。
两个指挥使也欲言又止，他们哪里知道还在虚灵界的时候姜禅就目睹过异族入侵造成的惨状，从那一刻起，她的道心便已通明。